婢女跪在地上,并无一言辩解。
骆凤心其实知道这不是婢女的问题,御医都说了乔琬这病起的古怪,不像是风寒也不是热毒,所以不是婢女没照顾好人,只是她见乔琬一直昏迷不醒,心里就很烦躁。
领兵这些年,她还从未因为自己的情绪迁怒过手下,这是第一次。训斥完后,骆凤心以手扶额,撑在桌上,半晌挥了挥手,让那婢女别跪了。
“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是。”婢女起身出门,临走时不往把房门掩上。
屋里没了旁人,骆凤心亲自拧干了盆里的手帕,来到床边替乔琬擦脸。手帕刚碰到乔琬的额头,乔琬忽然睁开了眼,骆凤心一惊,连忙把手背到身后。
“阿凤……”
这个称呼让骆凤心心头猛地一跳,她呼吸沉重,用力抠紧了手帕,许久才放松力道回应道:“我在。”
“阿凤……”乔琬还在唤她,不仅如此,还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空中想要抓什么。
骆凤心弯下腰,握住乔琬乱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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