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场闹剧,只有陈白和朱弦两个人知晓,也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翌日,陈白感觉自己的脸差不多恢复了,露出欣喜的一笑。
她给的药真管用!
正好,他手里临摹的这副画已经完成。
陈白将新画的画卷起来,看了眼摊在桌子上的旧画,露出笑容。
他小心的卷起旧画,自己将画裱起来,挂在了内室里。
他的内室,除了为他整理房间的丫鬟,不会有人进来。
当然,他并不怕他们看到这副画。
……
丞相府,文声看着坐在首座上悠然自得的彭聃龄,有些着急。
“叔父,已经过去一天了,辰王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彭聃龄露出高深的一笑,“是我小看了辰王府世子,没想到他这么能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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