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聃龄拍手道:“妙哉,这些说法文公子是在哪里听到的?”
其实他也知道这副画是真的,但是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认为的,直到他找到了王家的后人。
文声低头回答道:“我自幼便拜师求学,我的老师是一位隐士,他有很多的书籍,我便是一本王筱堂传里看到的。”
彭聃龄好奇的问道:“如此博学的长者,本相之前竟然从未听说过,可见本相孤陋寡闻,不知家师在何出处,我是否有幸一见?”
“不必了,”文声失声道,“家师云游去了。”
他过激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彭聃龄的眼睛,不过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此稍作休息,本相已经去唤下人去叫府医了。”
正说着,府医已经提着药箱赶了过来。
“丞相!”府医放下药箱,对着彭聃龄行礼道。
彭聃龄摆手道:“不必多礼,快快给文公子看看伤势!”
府医应下,检查了一下文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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