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星看了眼门外,刚刚所有的人都在巴结方姑姑,只有他们几个人明知道方姑姑在里面却故意站在门外,说明他们不屑于此。
        连方姑姑这种后院管事的身份都看不上,那他们是什么人?
        “想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为首那人猜出了披星的想法,还是盯着他的受伤的手臂道,“那就告诉我们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披星看着他,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说明受过专业的训练。
        “练剑的时候,被自己割伤的。”他淡淡的说道。
        为首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忽然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嘲笑声:“练个剑还能把自己割伤,你可真够笨的!”
        跟在他身后几个人更是浮夸的原地倒下,躺在地上笑得满地打滚!
        披星无视他们,看向旁边早就见怪不怪的其他护卫问道:“我的床铺在哪里?”
        他们愣愣的看了披星几眼,眼底露出几分同情之色,很快便回过神来,指着一旁空着的铺位道:“这些都是空铺位,你可以随意选择!”
        披星朝着那边看去,这房间很大,铺位一列一列排放着,铺位与铺位之间留过道。
        他们指的位置是最靠近房间的两个角落,因为距离窗户最远,又不方便,所以被他们用来堆放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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