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没关系,但仔细一想,便是线索。寒清和若隐都是古方,又于二十五年前一同消失于江湖……之前赵二老爷说笑眉的母亲是孤儿,试问一个孤儿,怎么能随随便便拿出一个医学门派的秘方?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笑眉的母亲是那个门派的传人!”
“若隐和寒清原本都在笑眉的母亲手中。她最信任的人只有赵家二老爷,但她开始没向赵家二老爷说破她的身份,她也不会随便将若隐给他,也就杜绝了若隐是通过赵家二老爷到赵家主手中!”
“就算赵家主发现若隐强行去抢,最后布下这巧妙的局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赵家主一个外行根本不知道若隐的用法和毒性!”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当年,笑眉的母亲还有一个十分信任的人,她将若隐给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你,花娇!”
曹织锦看着花娇道。
花娇拍拍手,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和之前那个柔柔弱弱温柔如水的女子相比,仿佛像变了一个人,现在的她,浑身充满了危险!
“太精彩了!我还以为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为此还遗憾了好久!”花娇笑道。
“那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曹织锦难以接受,她竟然如此理所当然!
花娇阴冷的一笑,眼底迸发出一抹恨意:“我的孩子?不过是个孽种罢了!我盼了这么多年,就是在等待着他能来,然后我再亲手将他毁去!”
“你不是很喜欢赵家主吗?为什么我现在觉得你恨极了他!”曹织锦不敢去看她的目光,她的目光中只剩下无尽的疯狂!
花娇放柔了目光,看着曹织锦道:“你太单纯了,爱一个人,会对他满怀期待,当他亲手将你最后一点希望掐灭的时候,你当初有多爱他,后来就会有多恨他!爱是可以让人生恨的!”
“当年他抛弃我取了方氏,我不怪他,只当他是迫不得已,我们常常在方氏疏忽的时候相会,有一次他得到了一笔很大的生意很高兴,喝多了酒。”
“从他的呓语中我才得知,他为了向方家献媚,将从我这儿得知的花家刺绣的新样储存地告诉了方家,因此从方家的人脉中得到一笔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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