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老者闻言直接赏了光头童子一个板栗:“欢喜,以后不许再去招惹他们,知道吗?”
被称作“欢喜”的光头童子早已习惯了脑袋被师傅当木鱼敲,他挠了挠头,疑惑不解道:“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整天就知道问为什么!自己不会用脑袋想吗?!”道袍老者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呵斥了几句,不过这次没有再赏这个笨徒弟板栗吃,甩了甩袖袍,负手离开。
欢喜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待师傅走远之后,他才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委屈的嘟囔道:“您不是老说欢喜笨死了,笨脑袋怎么想得到为什么哦
?”
乌欢回到自己装修奢华的房间,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韩庭老儿,你耍我?!”
“呵呵,乌兄何故发这么大的火?”一声轻笑陡然在房间里响起,然后从帷幕后面走出一位身材削瘦,相貌普通的老者。
他笑眯眯地走到乌欢旁边,见到后者神色阴沉,不由得露出惊疑之色,问道:“乌兄,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说!”乌欢一把抓住被他称作‘韩庭’的老者,满脸怒容:“老实交代,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老夫听不懂乌兄在说什么。”韩庭眉头紧皱,难道乌欢这个老色鬼亲自出马都没能把那小贱人抓回来?
乌欢原本想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当他看到对方眼眸中闪烁的异样神色时,顿时改了口:“那卫家的遗孤根本不是你所说的天香酮体!害得老夫白跑一趟,还差点跟那头肥猪打起来!说!你到底是何居心?若是今日不给老夫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韩家今后休想安生!”
乌欢口中所说的那头肥猪,自然是鬼庄的另一位判官,同时也是季天等人所入住的那家客栈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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