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琳调皮的敲了敲邹建的头,俏皮道:“父亲说你有时候就是个木鱼脑袋,果然不假!”
不过调皮之后,云琳也恢复了正色,言归正传:“师兄你在宗门里力压群雄,难逢对手,而我也从不与你相争,又一直受到宗门长老的器重,整个太灵域能值得你重视的同辈众人屈指可数,再加上外界的吹捧,难免会心高气傲。虽然你心性极佳,并非容易骄傲自满之人,但在这种万人追捧的环境下,心境难免会出现潜移默化的变化,或许连你也不曾察觉。如今与任祥一战,虽然败了,但何尝不是一种激励和磨砺,让你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以后才更好戒骄戒躁。”
“所以师兄,你大可不必太在意这次战败,勇敢的去正视和面对,失败之后学会反省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任祥最后施展出来的那些手段,也并完全
是他自己的力量,否则我们哪里还逃得出来?故而师兄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云琳耐心的安慰开导道。
要不说枕边风是最厉害且最有效的进言,虽然此刻并非是在枕边,但心爱女子说的话,邹建自然很认真地听在心里,想想确实如此,还是与他朝夕相处的伴侣最了解自己,对于自己的情况总能给出一语中的的想法。
闻言释怀不少的邹建吐出一浊气,眼角间的阴霾倒是在这一刻散去许多,眼眸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谢谢你,师妹!”邹建充满爱意地注视着云琳,后者亦是含情脉脉。
云琳闻言不喜反怒,当然,是佯怒,抬起玉手便作势欲打:“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该打!”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哪里真的下得去手,话刚说完便已经满脸通红。
自己今日怎么这般不知羞,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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