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忽然剥落了一块皮肤，就像是破碎的瓷瓶上落下了的一块瓷片。
这就像是一个开始，他身上那些破碎的皮肤开始一块块掉落，速度越来越快，就像是地震中剥落的墙皮。
在他的周围，足有上千个尸体已经被摆正，仪态那么的端庄，就像是从未死去。
这是伟大的壮举，在忍受着千刀万剐之苦的同时，还能够做到这一点，真的是难能可贵。
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多残酷的现实。
地上，还有这无数没有被摆正的尸体。
而橘右仁已经在没有一丝力气。
他艰难的抬起头，用已经充满了裂痕的眼睛注视着林风，露出了一丝微笑。
那丝笑容中充满了善意和感恩，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到其中的苦涩。
光的心里抽了抽，唐暮更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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