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马在空中盘旋,却没有落脚之处。
血,已经铺满了广场。
尸体互相交叠,早已经摞成了一个小山。
那是之前前来参加庆典的姑娘。
那是来‘送葬’的少年。
整个广场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动静。
除了一个看起来破碎的身影。
这个人从头上到脚下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就像是在阳光下暴晒然后风化的瓷器,仿佛一触即碎。
实际上他早就应该碎裂了。
但是他以现在这种形式存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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