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更半夜？”苏莫看看腕表，“现在才是傍晚六点整，他们那边的宴席还没散呢，是咱们回来的太早了。”
“你还是算了吧，”柳樱雪把人拖回来，“明再去也不晚呀。你是去商量下一步对策，又不是这一步。急什么啊？”
“……”苏莫想了想，可也是这么回事，他莞尔笑了，“我就是一遇到具有挑战性的病历，就坐不住。”
“那你是，稍微有点儿把握了？”柳樱雪还是就这个问题不放心的问。
“嗯，差不多吧。”苏莫点头，语气慵懒，“如果完全没有把握，我肯定直接拒诊了。我没那个金刚钻的话，他们怎么跪求也没用。当医生呢，第一步就是得学会拒绝……”
完，打了个哈欠。
“那你，自从学第一步开始，到现在，有多少年了？”柳樱雪好奇的问。
“差不多八年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行医八年，形形色色的人都会遇到过。不过门诊总比医院好做一些，毕竟人们对我的期望并不高。大多数都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已，哪怕治不好也不会失望。”
苏莫把纤纤抱到床上，帮她脱鞋，并把她的漂亮汉服也脱下来。
“那么治好聊话，”柳樱雪做补充，“特别是疑难杂症，被你治好了之后，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所以你开门诊，有很多给你提供沽名钓誉的机会。”
“这样我……”苏莫给纤纤铺好了被窝让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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