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并不是真的。他怎么就好意思理直气壮的说出口呢？
耳边又听到苏莫道，“所以我提议，如果亏损，我分文不收。而在有了销售额度之后，每次只给我一点点分红，才是皆大欢喜的举措。”
“好，那就按照苏莫小兄弟的说法吧。”令江永想了想确实有道理，也就点头了。
“现在需要说清楚的是，其实这份设计图不是我画的，”既然已经谈妥了，苏莫也就实话实说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画的。我是代替她跟贵厂谈生意，目前咱们先写一份不署名的协议，待我拿给我朋友看过了，让她亲自来跟厂长您签合同。”
“苏莫小兄弟，你真的能拍板？可别拿我们开涮呀。”令江永有些哭笑不得。
郑重其事的谈了半天，结果不是苏莫的事儿。
其实谁都知道，他令江永做生意可抠门了。
每一份合同，他都得开会，让财务和法律顾问都认可了，才会做决定。
之所以刚才觉得苏莫说的决策还可以，他也就直接答应了，全是看在对方是苏莫。
总说苏莫是自家七叔令聪博士的得意门生，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结果现在，苏莫却来马后炮的说，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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