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王妃的担心,程岳第三次发问,“要是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护不住,这英王府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看他眉梢轻挑,露出深藏的霸气,宁芳一下明白了。
程岳轻拍她手,“没什么可担心的。若要出事,一片树叶掉下来,也可能砸破头。若不出事,便是山塌了也压不到你。继续跟往常一样待五姐儿就好,随她爱打什么就打什么。只是教她记得,往后打出来的东西谁都不给看,只许给你看就完了。这点王妃做得到吧?”
宁芳纠结半晌,终于叹了口气,“我今儿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程岳一笑,“我就知王妃是个妥当人。实告诉你,我当初肯帮朱家祖孙,并不是贪图朱家的手艺,不过是看她们祖孙三个太可怜了。你大概不知道,朱大娘是个认死理的,觉得她家手艺只能给儿子继承,所以教女儿的都只是些皮毛。谁知咱们竟是有几分运道,白拣了一个天才,还与你投了缘。我是最烦世人说什么女子无用的,若女子无用,世间男子又是哪来的?且好生看顾着那孩子,看她造化吧。”
这点宁芳十分赞同。
既然被安慰到了,宁小王妃便很自然的想把小手收回来,不料却遇着些阻力。
她一下就诧异了,抬眼看着握着她手的王爷。
一双圆圆亮亮的眼睛纯洁得哟,不染半分尘埃。
宁小王爷只得松手,还很无奈的多说了句,“回去好好睡。”
宁小王妃便什么也没多想的走了,以至于错过了背后那复杂幽怨的目光。
英王府忙着准备蹴鞠赛,而京城许多人家忙着准备参加蹴鞠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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