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越发热闹,就衬得被禁足在屋里的祝大太太越发冷清。
尤其听婆子说起夏珍珍还请了专给下人的表演,忍不住到宁守仪跟前搬弄是非。
“……她这是钱多了烧不过,还是在收买人心?若说二奶奶年轻没经过事,可四娘却是当家当老了的,怎也这么不懂规矩?显见得是故意。”
她原想就着这话头,好解了自己的禁足,顺便也能把本房的女孩子们也带过去显摆显摆。
谁知宁守仪却赞道,“我就说此事托给四娘不错。不过费几个小钱,就省得家里下人四处乱窜,这法子很好。前头有客来,我不跟你说了。你好生约束着咱们屋里的姑娘,今儿若有半点差池,我唯你是问!”
说完他撇下祝大太太,抬腿就走。
祝大太太脏水没泼出去,反挨了一顿教训。只得憋着一肚子气,无可奈何回了房。满心只盼着长房那边出点差错,回头好说嘴。
却没想到,夏珍珍虽是初次主持这样的宴会,但在婆婆的指点下,安排得很是得宜。但凡来的客人,无不交口称赞。
许多人家下人听说了夏珍珍给仆役安排表演的事,无不夸赞她的大方爽快。
却又有那眼毒的人笑,“你们也太眼皮子浅了,光听个评书,演个杂耍能要多少钱?且睁眼瞧瞧这满园子的花草吧,那才是真金白银呢!”
众人原先只瞧着花园子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花团锦簇,这回子经人一提,才惊觉今日有许多花,竟不是市面上寻常能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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