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
拳头上发出了阵阵骨爆，杨峰气得嗓音都在发颤：“把灵界所有生灵灭口的不是毁灭神天灭，而是你修罗道主卡巴！”
没有说话，卡巴眼眸微微低垂了一下，不敢直视杨峰那愤怒的眼神，算是默认了。
“谁叫你干的？是你自己公报私仇，还是……天道？”
“什么都不必说了！”
深吸口气，卡巴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将长刀遥遥对向了杨峰：“修罗道和破坏道本就是天敌，你今天是来报仇的。出手吧，让我们来了结这数亿年的恩怨。”
血红的双瞳止不住地抖动着，杨峰紧紧盯着卡巴不放，眼中的杀气愈演愈烈，终是一声怒吼：“好，那我就先拿你这老家伙的人头来祭奠我妻儿亡灵！”
飒！
话音一落，杨峰已是化作一道黑芒，瞬间欺上了卡巴近前，手中的黑锤猛地向卡巴面门砸去。
霎时间，宛如数以亿计的位面向其砸落一般，其恐怖的威势竟令得卡巴这样的老主宰也止不住心惊胆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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