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左右。”章牡想了想，说道：“到山顶别墅的时间是六点三分，我看了一眼时间，记得比较清楚。”
光头男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了写，说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一号卧室进行打扫的？”
章牡想了想，说道：“这个我有些记不清了，大概的时间在上午九点左右。”
光头男点了点头，说道：“打扫过程中，有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并没有。”章牡摇了摇头。
光头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在说谎，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章牡一愣，随即说道：“我在清理一号卧室的过程中，发现了元首的一张照片。”
“照片？”光头男问道：“什么照片，说清楚。”
“指挥官的丑照。”章牡低着头，想要笑出来，却不敢笑。
光头男阴沉着脸，说道：“仔细说一说！”
章牡说道：元首和一个女孩的照片，女孩正在用奶油抹元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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