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我罚你什么罚,反正这花……也是朵喇叭花……哈哈,三牛,咱们撤喽!”李郃接过香香递来的手绢擦了蚕,对那边已完全将两个持剑大汉压着打的三牛喊道。
“是!”声音刚落,两个大汉的长剑就应声折断,人也飞跌了出去,吐血不起。
三牛拍着手跟了过来,直呼痛快。
李郃带着几人快步走下了酒楼,也不准备付钱了,直接上了马车,便往城门出去。楼下早围满了行人,不过有牛二牛三开道,却也很快就开出了条路,出了城。
李郃一行人前脚刚走,城里的衙役后脚就到,立时把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李郃等人此时已上了官道行走,赶车的牛大不解地问:“主人,咱们饭还没吃饱呢,干吗那么早走啊,他们又打不过咱们,怎么好像咱们在逃跑似的。”
李郃抱着香香也坐在车沿,道:“这小子可能是皇族的人,居然自称孤。咱们狠揍了他,最好还是早些开溜,免得生事端。”
牛大可不管什么黄族还是黑族,反正有架打就爽,有肉吃就乐。不过既然主人说要走,那他亦是只能遵命,便不再说话,专心赶车。
香香道:“那主人这次岂不是有麻烦了?”
李郃嘿嘿一笑:“有什么麻烦?咱们出门在外,打便打了,他又能拿咱怎样?他又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再说了,大夏国的那些王爷和他们的子弟,我基本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厮,说不定是被发配到哪个边远山沟沟里的小王,这会出来游玩摆阔来了。”
“嗯。”香香也不愿想那么多,反正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谁要敢对主人不利,她就捏断谁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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