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鞭下来,那人已浑身浴血,连森白的骨头都已可见,昏死了一遍又一遍,又抽了几鞭已是抽不醒了。
李郃呸地吐了口唾沫,回身对麦东宽道:“师傅,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快!教徒弟几手。”
麦东宽是周非的身份,其他人并不知,李郃此言一出,另外三个供奉都是好奇地看向他——麦兄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擅长折磨人呢?
麦东宽尴尬地咳嗽一声,起身凑道李郃耳旁低声道:“你师傅我当初主修的是男女交媾之术,这……这折磨人,不是我的专业……”
“妈拉个逼的!还有专业之分?那是不是还分本科级别和专科级别啊?!”李郃烦躁地脱掉外衣,命人端来了一盆盐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刺客身上泼去。
盐水入肉入骨,立时又将他疼得醒了过来,两眼大睁,正欲惨叫,牛大又是一拳下去,把他鼻子都打陷到脸里去,一颗眼珠子已是吊到了脸旁。
咕咚咕咚……几个供奉轮流吞着口水,皆是大感震惊,这二公子还真不是“凡人”啊!
麦东宽则是心下暗道,江湖上那些靠酷刑折磨人的办法,恐怕都没法跟这小子比啊。
李郃看着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刺客,问:“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呜呜了半天,看来是想说,但脸已经肿得说不了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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