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成琛彻底死了，刚才还能说话的他，此时躺在地上哎呦连天，一副离死不远的样子。
顾铭：“……”
戏真多，他都看不下去了，喝道：“闭嘴。”
“呵呵。”
成琛在心里嘲笑顾铭，嘲笑顾铭想得太美，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听话闭嘴嘛。
他不仅不闭，还叫得更大声，情到浓时，更是留下委屈的眼泪，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一个玻璃杯飞过去。
嘭！
不偏不倚，正中成琛的嘴，把成琛的嘴都给撞麻了，那叫一个疼。
成琛不知道，这已经是顾铭手下留情的结果，否则此刻他何止嘴疼，早就一嘴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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