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墩静静地听着姐姐说话,心里头五味杂陈。
的确,这些年他是不容易,在一个人情冷漠的都市里面,冷暖自知。
可是,他知道,自己就是在不容易,也没有姐姐不容易。
坐在教室里面的那个人原本应该是姐姐,所以他没有资格叫苦,也没有资格喊累。
“姐姐不是不相信你,是因为姐姐心疼你,怕山里头的风吹黑了你的脸,山里的土弄皴了你的手,到时候我就真的没办法和爹娘交代。”谷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把面前的一杯白酒咕咚一下子倒进了嘴里,硬生生的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姐今天高兴,过去的已经成为了过去,好日子就在前头,
书记不是说了么,上面说是要振兴老东北,这些大道理姐姐不懂,你懂,所以姐姐决定了,以后咱们这个家全部都交给你了。”谷雨说着从炕上下来,走到了一个木头柜子前面。
从口袋里拿出来钥匙,打开了锁头,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木头盒子。
门墩认识那个木头盒子,是家里头放贵重东西的盒子。
他上学的钱全部都是从这里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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