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缩了缩脖子,忽然想到什么,就说:“媳妇,原来你没有叽叽,就是因为……”偷偷看了眼夏月下身,长生脸红了。
怪不得韩城说女人没有叽叽呢,没有叽叽却有……
“你瞎说什么呢!女人怎么可能有叽叽!”夏月怒吼。
“我又不知道。”长生把毛巾放水里拧干,然后要给夏月擦身体,夏月随他弄,实在是累的浑身没劲。
“我之前还以为你叽叽被人家割了,所以才流血呢,我还给你上药了呢。”长生边擦边说。
夏月想起来自己第一次来初潮时好像确实有几天早晨醒来发现月经带上都有一股药味,还觉得奇怪呢,原来是长生干的好事!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和你说了那是生理期吗?”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嘛。”长生瞅了眼夏月,偷偷用手在蹭她胸一下。
夏月忍了没说话,长生就偷笑,一边擦一边又偷偷蹭了几下,夏月再忍不住,就说:“叶长生你给我老实一点。”
长生无辜的转头看她:“媳妇,我很老实的。”
你也就看着老实!其实哪里老实了!
夏月觉得不能再让长生给自己擦了,不然擦着擦着又要擦呛走火了,她这身体可经不起这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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