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爵夫人脸色一变,泪容满面,也不顾及自己有身孕了,哭着就道:“侯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当初赵宥亭夜猎重伤,伤疾一直未曾痊愈,回京后又跟着就是外二十四城动/乱,身体已经垮下去了一大半,若非这些日子一直用药将养着,早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偌大的侯爵府不能无人支撑,若是赵宥平有出息,现在他早已经去休养了,只可惜,按着赵宥平的性子,一旦他抱病,这侯爵府否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能在京中扎根,从来靠的都是人与人的关系,朝堂与朝下的关系,皇上与臣子的关系。
他这些年苦苦维持的平衡,若是因为自己被打破了,赵宥亭心中一沉再沉,闭上了眼睛。
“你如今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什么情况?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和孩子可要怎么办啊?”
赵宥平回来以后,正巧听见了这句话。
他只是顺道来摸个令牌,否则也出不去这侯爵府的大门,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这句话。
赵宥平脚下一顿,看着一边有小厮过来了,用手止住,没让人出声,只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外面。
“你还有孕别哭了……”赵宥亭重重的咳嗽了一声,面上也有些苍白了,侯爵夫人赶忙端了一杯茶水,随后又从袖子里拿出药瓶,药丸滚出来后送到赵宥亭手里,嘱咐道:“你也不按时用药,这药劲猛,只怕用下去身子会越来越不好……但是至少能止住痛意。”
赵宥亭苦笑一声:“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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