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时间,他都没有再去找过左丘逸。
这一日,闲来无事,去酒楼坐了坐,有人欢喜有人忧,就像是不论在何处,都避不开这一切一样,所有人讨论关于堂试的事情。
他走到酒楼内坐下后,听着耳边一些人高谈阔论,抒发胸意,而另一边则是坐着一些买醉的公子,
如此颠倒。
当初都是寒门子弟谈经论道,纨绔子弟买酒作乐,如今反过来了。
沈明煦看见了那边角落处坐着的左丘逸,他本身想走过去打个招呼,却一想到上次的不快又止步了。
左丘逸在那边买醉,一个人坐着,喝的尽然。
“哎,你们说说,这学了又有什么用呢?连个堂试都过不了,像是我们,随随便便就过了!”
“哈哈哈哈哈!正是正是!他们不是说是金子总会发光吗,这下好了,分辨清楚了!废物就是废物!”
“穆兄!你这次可是前十!平日那些最爱说酸话的人也不知到了哪里去?怎么现在不来多说几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