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含清不解道:“你们……在说什么?究竟出了什么事?”
沈明煦眉眼一低,回忆起来。
自堂试成绩出来后,大有学子心中不快,百般痛苦。
左丘逸更是如此,沈明煦看着他这番样子,也觉得惋惜,便相邀他去茶楼一坐,权当做纾解心中闷意。
这一日,沈明煦早早地就来了,坐在茶馆里,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影,连着茶馆的小二都添了几次茶水了。
他往外眺望,街上空空,正是正午,也没多少人走动,沈明煦看着准备好的荷包,心中犹豫。
凡是堂试科举中者,朝廷都会给个人发一些赏银,沈明煦的这笔赏银一直未动,包的好好的,他知道左丘逸可能因为科举将一身钱财用尽了,想着趁今日将钱送与他,以他的本领,日后定能高中。
茶馆的小二看着沈明煦在这里坐了这么久,拿着抹布过来笑了笑:“公子是在等人呢?”
沈明煦低声道:“我记着左公子经常来你们茶馆,我今日相邀,却不见他人来。”
小二笑笑:“您原来是在等左公子啊!您别等了,左公子已经好几天没来过了。”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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