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站在书房外,拢着胳膊,看向远处参差不齐的瓦阁,静了很久。
离落点头离开。
谢轻谣安慰道:“不关你的事,他们若是想见人,总有办法。你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静静。”
离落跟在身后,落寞道:“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让那几个人进了府和殿下见面,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走到书房外,脚步一停,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进去了要说些什么。
一边云荷端了牛乳羹来,谢轻谣接过手,心中不定,又将碗放下,起身道:“我去看看。”
离落道:“给殿下传了话后,殿下一个人闷在书房内,再也没有出来过。”
谢轻谣问道:“殿下呢?”
如今的宸王府估计更要被人敬而远之了,就像是瘟疫一样,能离多远有多远。
谢轻谣知道的消息是从离落空中得知的,听后心中不免寒凉,如此不择手段,真是狠毒。
真是印证了那句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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