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笑笑:“自然是你们之间的。”
下面的学子纷纷道:“若是说第一首我还能选出一两句觉得自己朗朗上口更是写的绝妙的,但这第二首,全句几乎无一多余字眼,更是将提字的字眼掌控的极好,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哪句才是最精彩的!”
“以我之见,应是身披一品麟衣坐,手捧三公象简朝!这句写的极妙!竟有大家风范,该是如何心胸宽阔之人才能写出如此佳句!佩服佩服,当真是令人敬佩不已!”
许含清低声吟念,赞叹一声:“当真是绝妙……”
突然,一边的酒壶像是倒了一样,撒在了地上,是赵宥平那边的。
只听一个公子道:“宥平啊,你激动个什么,安心安心,若是一会儿想要见这个抱素闲人,花点钱去问问不就得了。”
“就是啊宥平,写的再好又怎样,现在谁知道是谁呢?”
赵宥平不耐烦地说着:“去去去,好好地雅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啊。”
“呦,你这是紧张了?脸都红了?难不成这诗是你写的?哈哈哈哈哈哈!”
“胡说一些什么,宥平兄可是连古今杂史都还没看过的人,估计就是喝多了!”
赵宥平不耐烦的往一边坐了坐,许含清听见了那边的对话,也不再出声。
一开始,南宫承煜还没有多少兴趣,直到出现了这一首诗,也是笑了一下:“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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