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真眨眨眼:“凭什么不说啊?这个公孙柏欺人太甚,凭什么不说?”
谢轻谣叹一声:“所以我说许含清太温柔了是有理由的。”
谢轻谣能猜到这一点,也是因为许含清一直的表情。
许含清还是稚嫩,虽说文采非凡,虽说也是要科举的人了。
但是终究是个才出了书院的学子,也没有涉世太深,更没有在官场上熏陶过。
不懂得收敛表情和神态。
其实但凡今天站在这里的是在官场上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能看出来,许含清不慌不忙的神情,绝对是手里还捏着一件事,他不但不担心,甚至还在给公孙表留退路?
人太善良了是要被欺负的。
但其实也好,只是公孙柏毁了官书这一点,就足够了。
莫真突然问道:“诶,不对啊,那公孙柏要是死不承认是他毁了文书呢?然后他再笼络了周围人作证呢?”
谢轻谣轻轻道:“那他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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