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也更是知道,如今的宸王府紧闭大门没有坏处,若是日日见客恐怕才是麻烦呢,若是这个时候自己去打扰,反倒闹得不好了。
赵宁稷也专门叮嘱过她,只说:“如今父皇既然没有再提宸王府,我们贸然前去也不好,这件事终究是要宸王和父皇的意思来说话,我们有心无力,若是在其中闹得误会了,也难免落了多事之举,惹得上下不快。且先别急,再等等吧,父皇不会这么一直冷落下去的,宸王自己心底也该是有主意的。”
这种大道理她何尝不知,早是千般懂了,但情感和理智的共存又谈何容易,压着自己心中的念头,只能一个劲儿的劝自己,等等吧,再等等,这个时候不是她能多事的时间。
她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去给谢轻谣添乱。
秦子萱坐着的这个位置虽说不是很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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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挨着前面有帘子当着,也能暖和些,少了风吹,就静静地坐在这里,也安心。
太子府里冬日的美景应该是在下雪后,湖面结冰,那才叫一个漂亮。
可惜,既然是宴会,自然不会选个天寒地冻,所以今日的湖面不但没有结冰,而且还缺了冬日的感觉,一种浓妆淡抹出来的反差感。
秦子萱手托着脸,了无生趣,那边的太子妃正在和池晚宁笑着说话,今日的池晚宁并非是盛装打扮,只是很普通的一件衣裳,妆容也清淡,不知为何看着脸色面孔竟然显得有些落寞憔悴。
珊瑚来传话说:“听人说,这段时间侧妃那边一直胃口不好,身体也差了几分,原是从年宴上回来就是这样,殿下也去看了几次,但一直不见好,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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