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子!不带你这样子的,我就是随便说说。就是感觉文人之间好麻烦啊。”莫真道。
“如今都是年轻气盛,不过如此罢了,以后有了功名自然就好了,不必在意。”她笔下一顿,想起了怀有身孕的侯爵夫人,两人也算是和善,便多嘴了一句:“赵宥平是老侯爷的此子,嫡出的公子,身份尊贵,一直远在外城求学,如今回了侯爵府,自然人人将他当个宝贝,刁蛮任性也正常。”
她将账本一边翻着,一边看着里面的漏洞,轻轻道:“再者,像赵宥平这种的,就算没有在科举上出人头地,以后也不怕,老侯爷和他的兄长都是世袭,总能给他求个一官半职,闲散着罢了,毕竟也是侯府,皇上不会计较这些的。单说是这些年皇上给几家世家封的闲散子弟,虽都是无关大小的虚职,但也面子上过的去,几朝老臣,皇上不会放任不管的。”
莫真犹豫道:“我感觉赵宥平应该是能中举的。”
“为什么?”谢轻谣笑了,什么时候莫真都开始能预测了。
“就是一中感觉,我偷偷听来的,人家说侯爵府的公子今年一定会中举!”莫真道。
谢轻谣笑笑:“能不能中,这谁都说不准,要靠真凭实学,否则谁也没办法,任你是侯爵府国公府,再大的身份也无济于事。”
自古以来,科考便是天下唯一能够进取的信仰所在。
莫真的那种话,太过绝对。
且不说酒楼这边如何了,外面依旧热闹,尤其是太子府那边。
满天的云彩将漂浮于太子府顶空,将地面映着光亮一片,衣衫罗裙浮动在花草间,随是冬日,却胜似春日。
几家小姐极为看重这种场合,将年时的雪花锦绣缎子拿了出来,换在身上,雪白的云杉,雪白的薄衾,雪白的臂膀,流云般的轻纱,亦真亦幻,转眼华光旋绕,缥缈似仙,美的不可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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