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静下来了:“……”
一边的官员和官兵眉毛都快要飞起来了,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巡检也是笑了一声,但秉承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又问一句:“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工匠连忙回话道:“大人放心,草民这辈子都是干这个的!您不信可以问问他们几个,我们都不认识,也不可能作假。”
其他几个工匠也道:“大人!这堤坝确实没有问题,草民不禁佩服啊!听人说了,这堤坝修建时间仓促,能做出如此成绩,真当伟人啊!”
另一个工匠也是感慨万分:“这堤坝修建的精妙之处,草民也是少有见过,必是下了一番功夫,费了不少心血,恐怕修建者应该是一个对建造十分精通之人。草民佩服不已!”
这几番话说下来,不禁巡检笑了,就连南宫承煜也笑了一声。
这声笑太复杂了。
这是几个月以来,所有人最想听见的答案了。
苦涩、艰辛、疲惫、喜悦、感慨和欣慰,种种情感皆在此刻凝聚了。
只是凝聚在这一声不轻不重的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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