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身子往后颤抖着,一直跟在许老爷身边的小厮立刻道:“老爷老爷!老爷你要保重身体啊,您这些日子为了堤坝劳心劳力,如今一直拿药将养着。”
许老爷仰天长叹道:“天命不至啊!河督大人!草民们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待,这一砖一瓦都是下面人熬了多少日夜修建成的!”他怒声道:“我以为河督是真心为民,原来又是一个浑水摸鱼的!我们不服!”
“对!不服!不服!”此话一出,下面更是人心惶惶,人人心中都有了一股闷气,想发泄却又不敢。
但许老爷却像是做好了准备一样,完全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又道:“前前后后为了修这堤坝投进去了多少银款,就我们自己府中都快负担不起了,大人们不管也就罢了,我们自己想办法出主意,怎么也要将这里的银款凑齐,怎么都要为了满城的百姓考虑,可是大人啊,这堤坝说毁就毁,这等于把多少万两都砸了啊!”他声音更重几分又道:“你们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众人更是怒意平气。
许老爷身边的小厮抹着眼泪道:“我们老爷如今都是将满府的开销都缩减完了,城外的铺子粮产变卖了不知多少,就为了凑齐修建堤坝的银款……”
下面之人听后,也有感触,立刻道:“给个交代!给我们一个交代!”
南宫承煜听着许老爷将一堆话说完,轻声道:“本王倒想知道,你的用心良苦究竟是为了梁城还是为了你自己。”
许老爷颤着身子,指着南宫承煜,没有丝毫的畏惧,加上身后一群人给他支声,他也没有了平日的惧意,立刻就道:“我当然是为了梁城百姓!”
南宫承煜冷笑一声,道:“来人!”
郑含立刻上前行礼道:“大人。”他回头看一眼一边跟着的小官兵,道:“带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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