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揭短的感觉不好受,谢轻谣立刻又是一招过去。
“三次交手,你的身法呢?用剑之人,最忌讳被人洞察出招式,但也最忌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招式是什么。”
谢轻谣被提起注意,回想起自己学过的身法,重新拾起凤翎,脚下错杂点动,多了一分谨慎,下招时虽有犹豫,但却想到了很多需要避开的点,就好比刚才,南宫承煜想要突进时,她在第一时间不是想如何躲避,而是立刻反手与其交手,这也是南宫承煜第一次笑了,他赞道:“不错,以退为进固然上佳,但是若一直退只会处于下风,反打最为关键。”
几次交手下来,谢轻谣算是筋疲力尽,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脑子累。
最后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的,两人停止交手后,莫真去开了院门,只见是个小官兵,手里拿了一叠信,他道:“禀大人,是郑军师让小的送来的。”
南宫承煜颔首,转身进屋,莫真接过信后将信递给气喘吁吁的谢轻谣,谢轻谣拿过来,随便看了几眼,只见一封极为普通的信件但信封外却有一小字:萱。
谢轻谣一喜,看来是秦子萱送来的信!她之前在南宫承煜给京城要送信时,南宫承煜问自己要不要给秦子萱带一封信,于是写了封信,没想到秦子萱还回信了。
进了房间后,看见南宫承煜,谢轻谣浑身上下又想起刚才的交手,只觉的自己被打击了,于是道:“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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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承煜笑道:“不过是顺便教你一些,要不以后不教了?”
“不不不,教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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