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谣听了这话,心头一颤,皇帝虽是面带笑意,但是这话却是难以回答。
她当日自然是因为南宫承煜失踪一事出行,这话要是出了,她身上荡妇的标签可就坐实了,尚未出阁便与人私相授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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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可从未让闺秀出任宣州。
尽管内心有些紧张,但谢轻谣的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平静道:“臣女在京城便已瞧见了不少的难民,家父虽是商人,却行善一方,臣女自小受到影响,体百姓之困苦,这才想着要去宣州城,至于瘟疫之事,也是误打误撞之下寻到了解药,实在是算不得功。”
皇帝看着谢轻谣笑着点了点头,抬手道。
“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有此等胸怀。”
“是啊,陛下,这一次谢轻谣可为书院争得了不少的脸面,令臣妾也甚是安慰。来人啊,请谢小姐这边坐。”皇后看着皇上赞许的口吻,眼底闪过一抹阴谋之色,道。
紧接着便有宫人将谢轻谣领到靠前的位置,不巧的是,正好在南宫承煜的后方,两人仅有一桌之隔。
谢轻谣看到这里,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何意思了,近日她和南宫承煜之间的传言甚多,如今皇后还故意在群臣面前为之,这其中的深意,不免令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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