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曜也顺势将目光转向了台下,跟着两人看了起来。
啪!
一声惊堂木响,说书先生已是开始讲述了起来。
“话说今年凰仪书院的贵女谢氏轻谣,自她入京的这段时间以来大起大落也算是都经受了,此次一首神作《将进酒》更是一举得名,其中诗文连老夫都颇是佩服,这个谢轻谣不过是江宁谢家的一个庶女,如何拥有此等才华……”
谢轻谣听着听着,就黑了脸,怪不得这里会受欢迎,秦子萱方才还笑的这般神秘,原是如此。
这哪里是说的什么故事,就差把她的所有底细都给扒出来了,偏生百姓最喜这一招。
“话说这谢氏轻谣小的时候,就五岁识字,六岁读全书,老朽有幸见过她一面,简直是惊为天人。”台下的说书先生还是在继续说着。
有些事情,谢轻谣自己都不记得印象中有这么一段往事。
“轻谣,原来你自小就有如此天赋。”赵景曜看着谢轻谣颇是不好意思的模样,爽朗一笑道。
谢轻谣听到这话,更觉尴尬,匆匆起身对着秦子萱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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