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没有喜婆喊着,但是两人的动作却是出奇的一致,似是已经练习了千百遍一般。
等到行完礼之后,两人这才坐到了桌前。
“子萱,你如
今身子未愈还是莫要喝酒。”赵宁稷顾忌着秦子萱身上有伤,说着就要将酒给放到一旁。
只是话还未说完,赵宁稷手中的酒杯却是被秦子萱给夺了下去。
“今日这般日子,夫君不必多说,我自然要喝的!”
秦子萱笑的明亮,笑的坦然,合卺酒是夫妻和睦之酒,如何能不喝?
赵宁稷听到秦子萱很是自然的就说出了夫君两个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秦子萱已是将杯中酒给端了过去。
两人相携互换酒盏,杯子抵口,眼中只有彼此,再无旁人。
如此一来,这礼算是成了。
内间的蛋糕已是被赵宁稷给拿了出来,放置到了桌前,如今秦子萱伤势未愈,这洞房之礼只能留到日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