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昨日撕破他的衣服救他之时,看着他脸上的黑色面巾,数次抬手想将那面巾扯下来,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向来这种事情都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若是自己真的将他的脸看见了,恐怕会是后患无穷。
但是现如今,这人居然不见了!
自己更是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就连面都没见过,自己以后可要如何寻他?
还准备问他一些关于娘亲中毒一事,唉算了,暂且把这个令牌拿回去,想必这应是个有用之物,保不齐他之后来找呢,自己也好留个退路。
这般想着,谢轻谣就回到了屋内。
翌日。
谢轻谣又是起了个大早,上完学堂之后,她还打算去一趟这易安居。
整日卖诗也不是个办法,一次下来也是卖不了多少钱,必须得想些其他办法才是。
这几日的课程夫子多是注重那些参加女官大考的学生,对于这些并不打算考女官的人来说也就没有管的太过严格。
谢轻谣一上完课,便匆匆离开了,连宋飞灵在后面叫她都是没有听见。
宋飞灵瞧着谢轻谣走的急,还以为是家中出了何事,也没有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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