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私募基金,资金来源是自己的公司盈利,不能和外部的一切人财物发生任何关系,转手也不行,参与转手也不行,会让人抓小辫子,会影响我们的正常操作。”
“这些人真可恶,他们自己不做还不让别人做。”
“可不能这么说,很多事他们能做我们不能说,人家是单位,有公章的,人家的条文规定是可以比同或者超越法i律的。”
“为什么呀?”
“我们的特色嘛,制度的优越性。”
“别什么都乱说。”孙红叶拍了张彦明一巴掌。这个家伙上来劲儿什么都敢说,也是头疼。
“你看,”张彦明对仙媛说“这就是一个能做不能说的例子,说了就是我不对。我们的最伟大之处就是不接受任何批评指责,因为你会带坏风气。”
“那这事儿到底做不做呀?我怎么回复?”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考虑吧。”张彦明随意的应付了一句。这事儿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儿,想办就办,不想办就不办,无所谓。
“你可以给们些信息让他们自己组织起来,至于怎么做让他们自己想,需要咱们帮忙的时候再说呗。”孙红叶给仙媛指招儿。
“真是的,真是吃饱了撑的,做点好事儿弄的倒像做贼似的,他们干不好还不许别人干。”仙媛急恼的嘟囔了一句,心里对某些组织充满了不愤和不屑。
“到是也不能这么说。”张彦明说“事情还是做了不少的,你不能就这么冤枉人家。只不过大家的大方向还有关注点不一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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