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回来一次行不行？就回一次。”
“干什么？”
“学校要开运动会，我想你回来陪我去，给我加油。我要跑步，我跑的可快了，老师就，让我去跑步，跑……好几百个米。”
好几百个米是什么度量衡？
“你自己跑啊？豆豆跑不跑？”
“你话，你摇头你爸能看见哪？”张妈的声音传了过来。
“哈哈，”宝贝大笑了几声：“豆豆不跑的，她要比踢键子。我踢不来，键子不听话。大大都答应聊，要陪豆豆一起去。”
张彦明想了一下，这好像是女儿学里的第一场运动会。
“行，爸爸回来。运动会是几号？”
“五月，五月……奶奶，五月几个号啊？”
完了，这孩子是不是练废了？好几百个米，五月几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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