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心中自责,但是这也无济于事,第二天,又有两个侍卫中了这种毒,第三天,厨房的采买师傅和后院喂马的小厮也中毒了。大家都人心惶惶,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也会染上这种毒。
桓君看着中毒的驿站中人,眉头紧锁,到底是谁下的毒,要致他们于死地?
苏远道还是每天过来送一次粮食给一驿站,他不管别人怎么劝,都只喝井里的水,再也看不出是以前那个养尊处优的宋国首辅了。不管这几天驿站里的人如何的来去匆匆,苏远道就那副模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楚纵歌和秦朗把驿站里每天吃的食物都检查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吃的东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过了几天,事态越来越严重了,楚纵歌忽然道,“会不会问题出在水里,大家每天都要喝水,如果有人在水里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几天除了驿站的人,碰过水的只有苏远道,但是苏远道也每天喝井水,那他怎么会没事呢?”
苏苏听了楚纵歌的话立即反驳,“不应该是,”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远道,就说,“不是他,他每天也会喝井水。”潜意识里,苏远道还是自己的父亲,不会做出下毒的事。
秦朗道,“这个说不准,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苏苏愣了一下,怎么能忘了呢?温如菡去世还是自己的丈夫做的,苏远道能做出杀死结发妻子的事来,怎么就做不出下毒害人的事。
桓君见苏苏不再说话,沉声道,“明天等苏远道来了之后就把他看管起来,等事情调查清楚再让他回去。”
苏苏也就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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