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和春笛出来的。”银雪激动欣喜,忙将孙嬷嬷搀上了车,“嬷嬷,你还跟我们回苏府吧!”
孙嬷嬷在车上用帕子试了泪,然而就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这些年的遭遇。
“那一年夫人走了,我被郝姨娘赶出了府,只得去关山重寻我的家人。谁知道,遍寻不着,我想告诉侯爷夫人的遭遇,却被拐子拐去了。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三十出头,还有些模样,被拐去给别人做媳妇,在山里头,他已经五十岁了,是个老光棍,买了我。”
“第二年我生了个女儿,而后再没有了,因为不是儿子,时常遭到打骂,有次生了重病,险些死了,也无人给我请医。我今年才四十岁,便老成这个样子了。”
银雪听着也不由要垂下泪来:“管事的说你已经没了,我和小姐就当真以为你没了呢。”
“呸,那帮黑心的,和郝姨娘一个德性,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要迫害死夫人小姐和咱们呢。”
春笛听着不明所以,向银雪抛去一个询问的目光,银雪便解释道:“她是孙嬷嬷,以前照顾夫人和小姐的。”
春笛恍然地点点头,也安慰孙嬷嬷道:“嬷嬷不用伤心,既寻着了我们,带您回苏府和小姐团聚。”
孙嬷嬷感慨地点头,继续说道:“时运不济,发了饥荒,大家都往平城来,那个没良心的老头自己病死了,我带着女儿来平城逃难,一番跋涉,累散了一把老骨头,我不敢去苏府,听说小姐在安置营赈济,今儿去了没遇上,可巧遇到你们了。”
“我认出这是咱们苏府的马车呀!拼了老骨头撞上来!刚刚你从车窗里头探出头,我觉得你像银雪,才奔过来的。”孙嬷嬷又抚了抚银雪的手。
银雪实在心疼她的遭遇,也忍不住哭了一场:“那你女儿呢,现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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