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的小厮在城西请到王御医,赶忙带到府里来,王御医诊了诊脉又闻了闻药渣,道:“二小姐这几天好得多了,只是药里被人加了断肠草,幸好剂量不多。这药是你自己熬的么?”
银雪一愣,今儿白天小姐精神不错,要自己拿了荷包坐在她旁边绣,她抽不开手,便让春竹去熬了。
“这以后二小姐的用药,都要你自己经手才行。”王御医急急嘱咐了,写了一味清毒汤,又赶到城西去了。
银雪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叫了春竹过来好一通骂:“你这贱蹄子,好大的胆子,敢害小姐!”
春竹嗫嚅着,极是委屈的样子:“没有啊,姐姐,我怎么敢,春竹冤枉!”
她一个劲的抵死不认,银雪也没奈何。
“夫人要削减下人,是小姐保了你们,你们不好生记在心上,还敢算计起小姐来了?不管你们是听信了谁的话,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要是小姐再不好起来,你们迟早要被轰出苏府,饿死在外头,知道不知道!”银雪对着整个院子的仆厮,气势汹汹地训话。
“是是是,银雪姐姐。”
晚间银雪洗漱完在自己房间里休息,春笛推门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姐姐,我来认错。”
银雪倒有些吃惊:“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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