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既然她都能习惯、且都能承受,那么,一路打拼过来什么大事小事都经历过的曹政辞,不是更应该能接受么?
“事实又当如何?”曹政辞走到上座坐下,恢复了平静地神色。
“你知道的,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你觉得这些真的能威胁到哀家么?”真是好笑!
“当然不!”容悦莞尔,“悦儿可从未想过要威胁母后什么,今日来只是想说,或许我可以帮您,当然,也是在帮我自己。”
儿臣,悦儿,我。
容悦自称的变化,是那么的自然而然,那么的理所应该。
曹政辞不觉冷笑两声,“你觉得哀家凭什么与你合作,或者——你觉得你对于哀家而言,有什么特别的利用价值么?”
她凭什么要与她合作?
“我有宗政华渊,他就是筹码。”
是啊,他确实是筹码,也是一颗棋子,但有朝一日....或早或晚,她一定会把他打造成一个完美的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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