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悦回之以微笑,在自己该坐的座位上坐下,“母后,儿臣有些话想与您说说,不知母后可有时间。”
儿臣,这个称呼其实是不发妥当....至少是不太妥帖的。
这个称呼啊,一般只有皇上和皇后才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这样自称,而她不过是贵妃,,,诚然,贵妃也不错了。
但始终是“妾”呀,她还远不够资格。
只是太后宽容,对于这些有的没的虚的都不太在乎罢了。
“哀家的时间有的是,从来都只有多的,哪里还有不够的?有人能陪哀家说说话,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没有时间、怎么会不愿意听呢?”太后慈爱地笑着道。
容悦也跟着笑了。
多么虚伪啊,容悦想到。
谁还不知道谁的心思呢?谁都不知道谁的心思,但谁都明白,没谁真的没什么事还要来陪你打发时间。
有些事情它简单又好笑,但就是没人会戳破,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只是这样拐弯抹角一直说不到点子上,实在不是她容悦的风格,有事说事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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