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宁次心想,她从来都只在乎容贵妃,其他人她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去在意。
水觅继续走着,不再回头。
宁次也转身去别处做自己的事了。
容禧宫最近气氛不大好,也不似往常那般,歌舞升平、喜庆热闹。这种情况,很少见,以至于其他宫的娘娘们私下猜测不停,各有各的看法。
且最近皇上几乎都待在明修殿,根本没去过容禧宫,二者相结合,难免会给人一种错觉——容贵妃失宠了。
容贵妃失宠了,其他娘娘们的机会便来了,容禧宫变得冷清了,其他宫就热闹起来了。
皇宫中,从来都少不了热闹。
所谓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大抵就是如此吧。
“旧人哭?”曹太后闷声冷笑了两声,“容悦会哭?那还真是稀奇了。”
早安请过后,太后打发了前来请安的嫔妃们,唯留下了严锦溪。
“锦溪,此事你如何看?”曹太后眯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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