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想要扳倒他,就必须让所有人都记起来,宗政华殊他不是什么天选之子,而是华胤的灾星,是怪物。
除了这个,她别无选择,容家也给不出第二个选择,宁次,他知道什么?
他就是个除了听命行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罢了。
宁次哑言,他、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属下知错。”宁次低头道。
容悦有些不耐烦了,挥了挥手打发他下去。
宁次离开后,出门便遇到了在院子外等候的水觅,看见她,摇了摇头,示意其别进去。
水觅微微一笑回之,表示感谢他的提醒以及好意,她不会进去。
容贵妃需要她时,她自然会去到她身边,可现在,容贵妃并不需要。她若真的去了,非但安慰不了容贵妃,反而会使她更生气吧。
“娘娘最近有心事?”水觅同宁次一起走着,问道。
宁次知她并不清楚薛轶的事,便不好多说什么,只道:“娘娘们的心事从来都不会少,我们做下人的,也过问不得。”
水觅没再多问,她从来不是话多的人,再多问下去,宁次就该怀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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