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旭是话外有话啊。初心与把他当成奴才这两句话,大抵是一个意思吧。
容悦抛开思绪,看着水觅,“哪怕没得选择,心中,心中至少还是会有不舍不习惯吧?”
这么多年一直在她身边做事,应该形成了习惯才是,且彼此之间多少会有些心意相通,突然离开,不习惯才是人之常情吧?
水觅哑言,察觉她今日有些不太对劲儿,且是在与杨旭谈完话之后,才这样子的。
便猜出容悦今天说这些问这些,多半与杨旭有关,但她没水觅没问,也没有提起杨旭,只是说道:“娘娘待奴婢好,奴婢一生都会谨记于心,您不也说了是如果,便是可能不会发生的事,又何需多去想,娘娘且安心,时间总会告诉我们答案的。”
“你呀。”容悦失笑,摇了摇头。
到了午睡时候,容悦有些犯困,便打发了屋子里的一众宫女嬷嬷,自去房间瞌睡了。
近来宗政泽修甚忙,很少来她的容禧宫,她倒困得个清闲自在。
只是
心中又隐隐不安起来。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午睡时间,竟是被噩梦所扰了,惊醒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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