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失态,才回了回神,脸上堆砌起并不好看的笑容,“你和锦溪二人本为结发夫妻,只因生在帝王之家,便少了许多平常夫妻该有的情分,可你又何至于把一门心思全放在旁的别的女人身上,寒了锦溪的心。这么多年来,你说说,锦溪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此话问得宗政泽修无话可接。
没有谁对不起谁,严锦溪没有对不起他宗政泽修,他也没有对不起她严锦溪,所以他们二人,没有谁有资格说另一个人的不是。
若非要说有,那就是他的错,他不该娶严锦溪,不该立她为后。
但以当时严家的形势,他这么做又何尝不是为了保她们家周全?
世事有对就有错,全了这一点,失了那一点罢了,没有什么事是能够真正周全的了的。
既如此,那么,相比之下,他也不后悔当初这么做了。
“母后说笑了,皇上博爱,是天下之服,且儿臣既为一国之母,当为天下女子表率,宽厚仁爱,不怒不妒,容贵妃生的貌美、年轻,又是个知书达理的妙人儿,人也好。皇上喜欢这么好的女子,儿臣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会因此与皇上产生隔阂呢?”
容贵妃——
年轻美貌不假,可知书达理?严锦溪莫不是在睁眼说瞎话?整个后宫,就她最闹腾不像话了。
宗政泽修之所以喜欢容贵妃,也正是因为她这点“真性情”与其他嫔妃们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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