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不过在这之前,白晏珠已经迅速地将窗户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走到桌边做着倒水喝的动作。
余光一角,白晏珠瞥见一抹刺目的亮红色,女子?造孽男?
反正她想不出那个正常的男人会穿那种颜色的衣服。
甚至她脑海中冒出了一个瘆人的想法——变态九千岁,专吸处子血。
好嘛,脑补这个坏习惯真的得改一改,太吓人了吧,自己吓自己。
从水壶里到出来的“茶”,白晏珠是不可能喝的,因为那茶也有点儿小小的问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于是乎,她故作惊诧状,打翻了茶盏,顺带着把桌上的茶壶茶具通通打翻在地,这才看向进门的人,这一看,完美诠释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话儿!
这个吓却不是恐惧,而是“惊”!
红衣白发,雌雄莫辨,薄薄的唇瓣透着几分清冷与薄情,乌黑的眸子又显得疏远而又“不近人情”,肌肤白胜天山雪,一头白发也似九天圣雪一般纤尘不染
红衣似血——
是了,似血,而非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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