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薛夫人的敲了敲门,打断了薛轶的思绪,但她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门外沉声道:“子虚说救不了你?”
“不然呢?你以为呢??”
室内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少装蒜了,我知道是你在捣鬼不想让她治好你,乖乖听话,否则为娘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薛夫人恶狠狠地道。
她不相信这是什么治不好的病,世间奇怪地病千千万万,哪里有真正医治不好的?只是有病人不愿意配合罢了。
倘若薛轶实在不愿意配合,又或者真的治不好,她不介意就这么把她送上花轿。反正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啊。
不过到时候受苦的,就是她薛轶自己了。
薛轶她又岂懂她的良苦用心。
“够了!”薛轶冷冷道。
“我还不知道你么?我如今都病成这般模样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你还配在我这儿自称为娘?”薛轶冷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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