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犯人？”张长仕很奇怪，不知道游乐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还是先来梳理一下，首先管家先生准备了两把手枪，然后把其中一把扔到草丛，并且制造了翻墙的痕迹。”
“然后他在窗户上装上爆炸装置，然后借着送咖啡的机会，他进入了房间，趁引爆的时候开枪打中了张老板，然后借着扶起的机会把手枪藏了起来。”
老管家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游乐生却提出了另外的问题：“那问题就来了，你既然想杀张老板，那么为什么只打他的胳膊，打中心脏不就好了，你还是狠不下自己的心吧。”
老管家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仰头看着天花板。
“抛开这个，我还是说明一下另外一个袭击者到底是谁。”
游乐生摇晃着头，不断地踱着步，然后走到张长仕的面前：“我想问一下，之前所有的证词都是谁收集的。”
张长仕立刻回到：“华润啊，他很快就收集好了。”
“结果是什么，一个人都没有看见那个袭击者。”
“你是说他故意修改证词？”张长仕惊讶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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