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今夜还有公务?明日还有早朝,可别累坏了。”
秦鱼端坐着,一本正经。
蔺珩轻瞥她,“不过是见了几个文人,喝喝茶谈谈天而已,比不得小鱼公子你上蹿下跳上山下山又给孕妇看病的累。”
秦鱼目光一闪,“蔺相知道天策阁的事儿了?”
她没否认自己去过天策阁,其实是上策,蔺珩瞧着她,“有内应,自然知道,不过我那内应水平不高,倒是不知小鱼公子你今夜在天策阁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不等秦鱼说话,他似笑非笑,“是劫狱的,还是惹怒徐景川的,抑或是杀人的呢?”
劫狱不是我干的,其余都是。
秦鱼沉吟了下,不说话。
蔺珩:“总不会都是你吧。”
秦鱼:“相爷要是觉得开心的话,这样认为也无所谓。”
她一副委曲求全你开心就好的样子,反让蔺珩的追究显得无理取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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